一颗一半是腐烂的花 一半是新叶子的玉兰树

0、请从你和信友的每一轮通信中,各摘录一段最让你有感触的文字,作为当次通信的记录留存。

她:“我写的有一点着急,但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和你们通信,我好开心啊。”

我:“关于第二重生活,我好能共鸣。我的生活一定要有这个的,对我来说,只有这一重生活才改被称为真正的生活。”

她:“生活的意义并不是一个可以被言说的东西,它诞生于‘在场’的时刻。”

我:“我在努力说服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要为了未来而透支现在的快乐,这是本末倒置的事。

她:“阅读你的信,我不禁假想如果要现在的我回到17岁,我会如何应对那些剧烈的翻涌着的东西——幻想、忽明忽暗的可能性——我并不能处理得更好,但我现在渐渐意识到每一种系统都有自己的规则,这套规则和话语很大程度上限定着我们的生活与想象、提供期待和动力、带来满足也带来恐慌。但与此同时,我越来越觉得,不论从跳板上流动到哪里,那种受限的感觉、不得不做自己不喜爱的事的感觉、让人不安的情绪都或许都不可逃避——完美的终点不存在。”

我:“知晓收件箱里有信友的来信,是一件很温暖的事。我这么想着度过了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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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完后,想起要抒发‘爹味’这事儿,我就慌了——我也配?!”

我:“其实,当我在坐公交前往颐和园南门的路上、看见第一片铺满二月兰的草坪时,就解开了那个别扭的疙瘩。入园,我从南边走到北门,出来时碰见一位大爷找北宫门,向我问路。他称呼我为“同志”,我称呼他为“您”。

我有一个习惯,对于与您年龄相近的,不管什么人,我都称之为“您”。但由于校友这层关系,我想,应该是“你”更合适。如果我要用“您”这个称呼把您放在比我高的位置,应该会加重代沟。

那,后文我就这么写,让我熟悉一下这个称呼。虽然这让我感觉有点别扭。希望这不会让您……你,感受到不被尊重。我完全没有不尊重的意思。

我该从何讲起……”

 

1、目前为止的书信往来中,你认为最有意思(最有趣/有价值……均可)的是什么地方?

对于互相的问题的回应,还有共鸣。

 

2、目前为止,你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最大挑战:如何把回信的时间挤进已经够繁忙的日程安排?以及outlook有时会工作错误导致无法收到邮件。

 

预计后面三轮可能会遇到什么问题?

估计会是相似的问题。

 

3、你认为,当你写信时,你在做什么?
(和另外一位人类交换信息? 用某种方式学习社交?给自己一个抽离出繁忙日常的安静时段? 找一面镜子照出自己更真实一点的样子?……)

我在和不太一样的好朋友,说话。

 

设想,你还有可能在通信中做什么(现在还没开发出来的事情)?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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