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有车!虽然不是很明显吧。
某天晚上突然想写补完的半篇女同小水仙,很烂致歉,同时大家及时避雷。
小朋友们介意的话不要看精神状态不好的成年人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做吗?”
即便外面夜雨瓢泼,酒店房间里兢兢业业工作的空调仍旧发出了轻微的轰鸣。电光闪过,我隐约看见她侧躺着,一双深棕色的眸子一转不转地盯着我。
“……做。”
刚到酒店大堂,某只花果山来的猴子就呜哩哇啦怪叫着冲了出去,丝毫没管身后来自服务人员们的奇怪的目光。
推开玻璃门,南方的夏天总是要命的闷热,好像要把每一个人都当做白面馒头,从里到外地蒸熟、蒸透,即便在下着暴雨的夜晚,也并没有凉下来多少,只是让空气里的湿度进一步提高,仿佛下一秒就会溺死在橙黄色的路灯光中。
事实上,也可能确实会。
因为我看见她正在雨中舞蹈。
说是舞蹈,不过是这个毫无运动神经的家伙在随意地扭动。浸湿的长发在她额前随意地贴附,勾勒独一无二排列组合的五官,发尾的水珠随着圆周运动的进行飞向远方。
“爽啊!南方的雨果然还是更大一些!”
空气里不会有酒精的吧,这家伙怎么像喝了一样。
再怎么差的酒量也不能这样吧。
可是也可能是因为南方的雨的浇灌吧,我看见蓬勃的生命力从她的胸口钻出,顺着雨滴流到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橘黄色的光线落下,在水渍的折射下闪出钻石般的光芒。
美得不可方物。
我开始向她走去,步伐像下落的雨滴,越来越快。
然后我吻了她。
就像是路灯下正长出一束金黄色的榭寄生。
房间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渍。
我们挤在浴室的浴缸里,温热的水中反倒是彼此的身体更加冰凉,比白瓷还细腻,比羊脂玉还润。
“虽然沾水有点讨厌,但是淋雨还蛮爽的!”
对面的人只剩一个脑袋露在水面上,被温热包围的感觉换来的是她满足的喟叹,我把湿漉漉的短发向后插去,随意地撇了一眼。
相识十余年,我们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才会这般坦诚相见。
她身材不算特别优越,没有所谓前凸后翘也没有细腰细腿,但是每一块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鬼斧神工,像是自然之神所偏爱的澎湃的力量感。
于是我凑上去亲吻她。吻在她的鼻尖,吻在她的下颌线模糊的拐点,吻在她温凉的耳垂。她的指尖插进我的发根,笑着搂着我,鼻息蹭在我的耳边。
“我爱你。”我说。
“So do I.”
然后我们接吻。我抚摸着她的后背,顺着脊骨一节一节摸下去,落在腰间。她一只手扣着我的肩胛骨,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拨弄着我刚剪短的发尾。
“别动,好痒。”她咯咯笑着,挺起腰来躲我的手。我吻上她裸露的脖颈,舔舐着,上移到耳垂、耳尖,又轻轻吮吸,听她杂乱的呼吸,让气流拂过我的肩头。
“你干什么……”尾音在浴室的水汽里拐了个弯,勾着我的心和欲,一下、一下,扯向我的大脑。
“出门前你不是问我了。”
我想起来那次帮母亲清洗八爪鱼。
滑嫩的软体动物组织表面是厚厚一层粘液,拢下来时会糊在手上,还和腕足的尖端藕断丝连。
我看向指尖,昏黄的床头灯照过来,晶晶亮的一条细线挂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还夹杂着几颗气泡向下垂坠。
一模一样。
她揪着枕头的一角,低喘着看向我。这样暧昧的环境里,我知道她想用声音给夜晚再添几分缱绻,可蜜糖浓稠地卡在喉间,像川贝枇杷露,只剩下呼吸可以畅通。
嗓子有些干,我凑上去讨要枇杷露。唇舌无声地交错,把我们交织重合在一起,翻搅、混合,像是融合两块颜色不同的橡皮泥。
她的双腿曲起来,像一对反过来的蝴蝶翅膀,在起飞前轻轻晃动着。我把手扶上去,又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收获某个怕痒的人一声算是抗议的轻哼。
我终于放开她,湿润的喘息被夹在我们中间。血细胞爬上她的眼尾和耳尖,撑开血管以后又跑走。她缓缓地,略颤抖着伸出手,摸上我的胸口,食指沿着两边肋骨间的空隙勾勒着,像是要在我身上画等高线地形图。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然后带着她更深刻地感受我。
“看着我。”我轻声说。
蝴蝶最终还是在雨夜起飞,直到大雨渐渐停息,太阳从地平线上浮现。
等醒来已是中午。微信上几十条消息,和朋友的群聊里大家各自分享旅程,母亲发来信息询问安全情况。
“一个人旅行,感觉怎么样?会孤单吗?”
“不会啊,不孤单。”
我这样说。
床边的手机反射出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