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可能是剪头发,剪芭比娃娃的头发也剪自己的头发。
可能每个有芭比娃娃的小朋友都会想在这个娃娃上展现一下自己绝妙的创造力与想象力,在剪刀下去之前,我经过了细致而严密的考虑“头发短一点绝对比现在好看”,当然也犹豫过剪掉之后就不会再长出来了,在面对这样的情形,还在上小学的我表现出了决绝的勇气,给自己最喜欢的娃娃头上来一刀。如果说坚定的选择做一件不可逆的事情展现的是所谓果断,那么给自己剪头发可能就是叛逆与反抗。
同样是上小学的我,可能比刚才还要小一点,在一天下午给自己剪了半个刘海,至于原因,可能只是因为家长不让留刘海,减掉半个刘海可以让他们不得不带我去剪头发。小时候的我不太爱说话(现在可能也是),用语言表达时显得极为弱势,做出的行动或许使用一种较强硬的态度表达自己的意愿。而现在的我已然没有任何勇气,不知是什么东西耗尽了我的信心与勇气,也不知何时我变得喜欢逃避。
再有可能就是旁观了。
在课堂上极不愿意回答问题,无论以前还是现在,甚至现在表现更甚。与其说是旁观不如说是没有那么强烈的表现欲,课堂上希望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至于在小学家长开放日时当着许多家长的面,我拒绝了老师让我回答问题的邀请。回家之后妈妈拿这件事说了很久,但在那种情况下我宁愿做一名旁观者。
在我更小些时候,可能是幼儿园,那时候家长搞了一辆小孩子可以坐进去开的小车,引来了小区里面很多小朋友的围观,小孩心性让他们对这个没见过的玩意儿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我对此的反应只是默默站出来,看着一群小朋友对属于我的东西上下其手。依旧是一名旁观者。
最后提一个整理,是桌面的整理,也是个人物品的整理。
我可能有点间歇性强迫症与洁癖,每过一段时间,桌面变得有点凌乱时,我总会费一番功夫清理一番。除了桌面整洁外,我的个人物品也比较单一且数量少。可能不太礼貌,但据我住宿时的观察,我的东西比起舍友真的是少得可怜,以至于一直让我很疑惑,为什么她们有那么多东西,她们怎么能有这么多东西。但现在,面对凌乱的书桌我已无动于衷,不知是何因素,堆满桌面的书本卷子,占满了桌面的每个角落,才让我有安全感。
感觉这个话题热月可以继续开下去。
“用语言表达时显得极为弱势,做出的行动或许使用一种较强硬的态度表达自己的意愿。”——剪这个动作一定是在“破坏”而且有着劈开的效果。那种内心意愿的强烈程度看出来了。佩服。
连我(一个他人生命的旁观者)都从这个词中咂摸出了某种联系。真实的热月我们值得拥有。(不是平时没有。而是,爬一座山和看一座山的不同那种)
作者阐述
发出来之后其实特别想删掉,一是不确定写的合不合要求,二是写的内容实在是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