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6,日落前,
我匆匆跑进墓园,安然地躺下,
骨头嘎吱作响,周遭都是铁锈味。
(提示词:铁锈味、17:26——猫野)
17:26,before the sunset,
I ran into the cemetery, lied down peacefully,
the bones crackled, the taste of rust wrapped around me.
作者阐述:绝不能被丢掉的是对另类的心安的向往
觉得,不需要再改了。
飞走——
让风吹,带着澄澈的眼睛。
在美妙的心跳里,
纯白马尾在河里流淌,螺旋桨在耳边辽远地拂过。
在高几百米的中世纪钟声里,
手指,冬天,蔚蓝的领带——
如胸膛起伏的海。
我听见我沙哑地呜咽,
我听见我远古的哀嚎,
冰雪消融,一片润泽的叶落地
了吗?
飞走吧——
带着湿漉漉的胸膛,与涨起来的潮。
诗歌,是直觉。走到那才明确知道它是什么的直觉。如果不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诗,作者读起来总归会些许不满。
这学期沉浸在创作诗歌的时刻,好多次吧,几乎每一次。最难忘的一次是听歌写诗。第一次体会到让耳朵接收到的东西从指尖流出来,有时候凝滞艰涩,有时候奔腾不息,但总归是奇妙的。我尚且不能仅仅通过诗准确传递我脑中所想,只是能给出一个大概的感觉和印象。
写诗这件事,对我来说,就像是开辟了大脑中的一块未被开发的区域。像获取新知那样,复杂的愉快。
写诗的我和不写诗的我,有什么区别?我更喜欢写诗的我。那样的我更吸引人,更丰满,似乎。
对我来说,诗歌可以是马尾藻,是罕见的奇异香味,是迷雾中的模糊影子,但绝不是
柔软温暖的床褥,刺眼的台灯,以及臭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