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个词创作的初稿……与其说是初稿,不如说是概述)

三个词:酒杯,跑,愧疚的

 

朱染是本是a族人,a族遭到处于b族排斥、伤害,两族之间发生了许多战争,但b族一直是优势一方。因为战乱,朱染在十一岁那年就失去了所有亲人。她的家中原有一白一黑两只猫,它们都是她极珍爱的宠物。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她在灾祸发生之时误将白猫关在房门外,只有处在屋内的她和黑猫躲过一劫。当她和猫在废墟中奄奄一息的时候,任旻(三十多岁)发现了她,并将她救下带回了家中。(在朱染的强烈要求下,猫也一起被带回了家。从此朱染视其为珍宝。)

任旻是b族人,其弟弟是富裕的军火商,常将武器供应给b族,靠着ab两族的战争发财。借着弟弟的威名,他也成为了当地小有名气的富人,一边帮着弟弟参与些军火的交易,一边闲来无事开了一家酒吧,既方便了生意方面的交流,也可以所谓消遣,还能顺便多赚些钱。任旻虽然也是个借着战争发财的人,但他并没有弟弟那么“果敢”与“自私”——当看到战争生灵涂炭的惨状时,愧疚感便会撕扯他的心,因此,他在生意方面总是退居二线,甚至畏畏缩缩,不敢如弟弟那般张扬。但,无论如何,他需要钱,也需要地位。

于是,朱染在任旻家中长大。她的身份使得她无法在社会上自由活动,在任旻的庇护下才得以拥有正常的生活。因为战争,她失去了家人,因此她痛恨战争,也痛恨一切为战争喝彩、吃战争红利的人。朱染在经历这一切后,性格逐渐变得敏感、乖戾与刻薄。小时候,她对任旻还有些许依靠之意。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她开始了解任旻的工作,了解了任旻那些金钱肮脏的来源,于是她对任旻的态度逐渐变得冷漠,甚至对他十分厌恶与鄙视。任旻却在面对朱染时唯唯诺诺,面对她的冷嘲热讽却讪笑着不加以反驳,几年来一直毫无怨言地供养着她。十八岁时,朱染要求离开任旻,想带着黑猫独自生活。于是任旻将酒吧交给她随意经营居住,只偶尔来到酒吧看望。

从此,朱染开始以酒精麻痹自己,凭借自己娇艳的容貌在酒吧与异性调情并以此为乐,在灯红酒绿的酒吧纵情声色,试图把自己浸没在这样的生活里。对她而言,她这绝望而荒谬的生活中唯一尚存的意义那唯一与她尚存羁绊的生命——那只黑猫。
在灾难发生,伴侣死后,黑猫失去了原本的活泼的性格,变得暴躁而警觉,对朱染也常爪牙相向。朱染认为自己有愧于黑猫,同时她视黑猫为曾经美好生活的唯一残留,是此时绝望与肮脏的生活中唯一纯洁的存在,因此总是悉心照看着它。

这一天晚上,朱染像往常那样在酒吧与两个男人调情(因为旁人常误认为朱染是任旻所养的情人,再加上朱染性情古怪,因此仅限于调情)。此时任旻来到酒吧探望朱染,两个男人见到任旻后惊慌失措地逃走,只剩朱染一人傲慢而冷漠地质问任旻为何来打扰她的生活。从二人的对话中,体现出二人的过往以及二人的关系。

任旻此次到来,也是因为他的朋友约其见面,而他认为酒吧是最合适的地点。次日,朋友来访,酒吧歇业,酒吧内只剩三人。朱染毫不掩饰自己对任旻的态度,话语依旧刻薄而不留情面,任旻虽然感到丢了面子,但仍默默忍受。朋友看不下去,出言反驳斥责朱染,认为其“不顾任旻养育之恩”,冷血自私又傲慢,朱染的态度颇为不屑,但并未出言反驳,只是回房去照料猫。过了一会儿,正当任旻与朋友相谈甚欢时,朱染走出房屋,手中拎着一只被猫咬死的死老鼠,并将死老鼠扔在了任旻脚下(“肮脏的,见不得人的,即使从下水道里爬出来,也是要被猫咬死的”)。任旻沉默着,面色有些难看,朋友则更加恼怒,站起身为任旻说话,而朱染却仍只是冷冷地关上了房门。

此后又过了几天,战争再次爆发,城区周围出现了一些a族流亡的难民。任旻担心朱染的安全,便搬到了酒吧暂住。朱染有时会独自走到城区边缘地带,将食物和钱财散给难民。任旻知情,却也不加阻拦。有一次,朱染回到酒吧时身上带伤,外套与首饰也消失不见,任旻便知道是难民抢夺了她身上的东西,想要劝她不再去那边,可朱染不听。朱染认为,那些比自己更加不幸的族人对自己的掠夺是很让人理解的,甚至是理所应当的,她觉得这或许是某种“赎罪”。

……(时间原因,加上构思不完整,这里大概有些待补情节)

朱染在某次去城区外围时,在一片废墟中仿佛恍惚见到了曾经的那只白猫。她十分惊讶地寻找了一番却并没有结果。待她回到家中,却发现黑猫不见了踪影。她心急地仿佛发了狂,一定要将黑猫找到才罢休。她在街上跑着,忽然看到黑猫就在前面,于是她便不顾一切地追去……追赶时她听到耳边由远及近地传来很大的声响,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家,她在草地上快活地追着猫儿跑去,前方是哗啦啦流淌的大河,她向前跑着,一下子跌入了水中…
其实是军队正从街上经过,而一直追逐着猫的朱染则死在了军车(或者军马)的碾压下死去。

朱染死后,地方管理的官员找到任旻(作为朱染唯一的亲人)。任旻恳请能得到朱染的身体,并希望将她安葬。不久后,酒吧永远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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