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一个暴雨天
我解剖门前的水泥地
它望着我 睫毛缀满水珠
——一颗梨的暴雨天和解剖
魔术师说“沙沙”
于是我卧室的幕布被揭开
露出了宇宙的球形镜子
——磷脂分子的被雾蒙上的沙沙声和宇宙的球形镜子
我想说…这次体验真的很别致,也很刺激!一开始还犹豫着挑最好的词汇,最好的韵脚。慢慢地学会被风铃追赶着奔跑,任由直觉操纵笔杆。热身的时候,无数个意象在白板上碰撞、推挤,就像即将登陆的龙卷风,在我眼前彩色的一大团。后面的环节,龙卷风的轮廓才清晰起来,我可以像摇骰子一样摇摇自己的脑袋,合适的词句便“啪嗒”一声掉下来,掉到我面前的桌面上,湿漉漉的闪着光。词都是别人给的,这是我完全操控不了的。刚开始还很排斥,讨厌他人的意象,觉得“不是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写”。后来发现,即使骰子是别人扔的,诗也是我写的。不知道是不是存在一个“永恒的主题”,但几张狗啃的纸片摆在面前,我骄傲得像个妈妈。总之,如果真的有“平行宇宙”的话,或许有十亿分之一的可能性,我成为了一位(糟糕的)诗人吧。
第一首——这个人一定懂诗。
“我可以像摇骰子一样摇摇自己的脑袋,合适的词句便“啪嗒”一声掉下来,掉到我面前的桌面上,湿漉漉的闪着光。” 可不是!诗歌并不是想出来的,而是你专心走路撞上蛛网跌落的露珠。
“即使骰子是别人扔的,诗也是我写的。” wp懂~ 这是我想告诉给大家的。
第一首你给暴雨天加了一个限定时间,它在我脑海里一下子具体而固定起来。它显然是个多事之夏,“家门口”这个场里蕴藏了巨大秘密。
”睫毛上的水珠“属于你。这份轻盈剔透跟水泥地反差之大,就像爱的世界那么大。“暴雨”这个前置背景让我无法从睫毛上的水珠里体会到一种单纯的悲哀或者快乐。它们的悬而欲坠,让人心疼又期待,心里清亮又沉重。
第二首好像还没拔出如第一首那么大的张力。好像绘本里不肯睡觉的小孩在子夜的遭遇,让人期待后续。(它还没那么完整)wp脚着呢?
嗯…我想我懂一点山精的意思。这次尝试不写具体事件,毕竟短短三两分钟也构思不出什么故事。看来,诗有没有“张力”,肯定不是简简单单有没有故事要素决定的。区别在哪里呢…“暴雨天”有限定时间,有秘密,有对比。“魔术师”好像没有这些。额啊啊啊啊啊好难捕捉(揪头发),感觉不是记公式就能解决的事情,只能凭直觉读出区别。(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