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月的花朵掉落时,我没有意识到我需要找什么,我只是突然存在在这个公园中,当996代替了思考,键盘代替了交流,这样突然意识到我真的存在的的时候越来越少,就算有也会淹没在无尽的虚无中

当警察第一次出现在家门口时,不知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只是突然将我抓起来,在法庭上匆忙定了罪,甚至在入狱三个月后我才从狱警口中得知我的老板偷税漏税3个亿,跑路了,我作为公司的法人认下了这五十四年的“有期徒刑”

“太荒唐了”我朝狱友喊到“三个亿,我甚至没有分到一毛钱”

“你可得了吧”狱友说“进来的那一个不是犯事的,都没有认清自己”

五十四年,坐完牢我得九十多,但事到如今我只好认命了

那天我遇到了一个小伙,年龄只有二十来岁,第一天来监狱就嚷嚷着要出去,狱友听烦了就敲打铁窗

第二年我“有幸”与他分到了同一个牢房,同牢房的还有一个老人他十分热爱小动物,他在衣兜中藏了一只鸟只是没有翅膀飞不起来

那个小伙是杀人进来的,只不过不同于我,他极为不服命,他是一个替罪羊,但监狱里的人没人信

我今天回忆起来仍然比较释然,就像越狱是对的事情

那天我们问那个老头,他为什么要收养一只没有翅膀的鸟,他说没有翅膀难道就不能翱翔了吗

我们沉思

自那天之后那个小伙的行为便十分诡异,他经常呆呆的看着铁窗外的天空,每当我问他说“要有希望”

我亲眼看过一个人是如何在监狱被希望逼死的,开始我想劝他放弃

但那天看见那个简陋锤子时,我有了希望

也许这就是我,那个自由的我

我开始有意无意中帮他作锤子

在一个打雷的雨天他站在一个十分薄的墙

一声雷,砸一下

三百五十四下

我们逃惹出去,让我必较在意的是那个老头原来在假睡他只是在我们逃跑时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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