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跳舞 猥琐的

伊诺有个梦想,就是当世界上最厉害的舞蹈家。
好吧,家里很贫困。她偷偷藏在舞蹈学院的窗外,去看,去听,去学。
她的事情很多,照顾生病的父亲,打扫家务。只有傍晚,在母亲回来之前,有一点余暇。伊诺愿意到附近的公园里,去跳舞。
天色有些昏暗,伊诺第一次站到了青草地上,摆出姿势。她闭上眼睛,默念起拍数,回想白天所看到的。开始起舞,她的大脑在歌唱,她的身体在绽放。风追着她的腰背,草掠过她的脚踝。汗珠滚下,她又一次站定。睁开眼,一对老夫妇正站在她面前。不等她说话,那位老先生就在她的身前放下了几枚硬币。伊诺错愕的看着两人走开,不知说些什么。良久,他从草地里细细地翻找,捡起了钱。她叹口气,随后又强行挂上笑容,往家里走去。
伊诺第二次跳舞是在一个更加隐秘的地方,那里有花墙做掩护,伊诺相信没有人能再看到自己。她投入舞蹈,转圈,挥舞手臂,跳动双腿。一阵嘈杂搅扰了她。一个打扮精致的公子哥,抱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摔在了花墙上,把花儿压倒在身下,一阵笑声从墙外传来。那个浪荡子很快站起身来,那个姑娘为他细细的整理衣裳。“嘿,怕羞的美人!”那个男的带着奇怪的笑容看着伊诺,似乎要吃了人,“要跟哥哥玩会吗?”伊诺赶忙向后退去,从花墙的另一个缝隙中钻了出去,赶紧逃开了。那个浪荡子刺耳的笑声远远地传来,让伊诺加快了脚步。
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伊诺不敢再去公园跳舞。可是她伸展腿脚的欲望是遏制不住的。她很快为自己选定了新的练习场所——自家楼房后的小巷。她很少去,白天那里很少有东西出没。一个晚上,伊诺从床上爬起,听见母亲和父亲的鼾声。她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走入小巷。静悄悄的夜,什么东西都睡着。月亮不声不响的把光晕洒在地面、墙皮、屋顶。她走到一块散落的砖石旁边,镇定思绪。她开始跳,手臂快而慢而快。她很迅速地跳,似乎要把近日积攒的一切抒发出来。她起跳,转圈,落地,完成优雅的舞姿。汗水慢慢的浸出,打湿了她的衣服,让她的身材愈发凸显。伊诺很少感到这样的自在,自己的手脚无处可以不去。仿佛窄窄的小巷成了广阔的舞台,而她正是主演。她最后一次落地,手高指着远处的月亮,眼睛里闪出泪光。她太久没有如此的释放了。
“砰!”一个破碎的声音传来。一个男子,西装革履但歪歪斜斜。天太黑暗,看不清楚面目。他摇摇晃晃的走进小巷,嘴里发出一些不明不白的声音。“额。。。。接着喝。。。。。嗯。。。。。叫她们坐下。。对。。就坐我腿上。。。。。不来?。。。。去你的吧!”男人把手中只剩一半的啤酒瓶猛地朝前扔去,砸在伊诺的脚下。他抬起两颗昏黄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最后锁定伊诺。“你。。。。你过来!”男人止不住的说,而后转为大吼:“给脸不要的贱娘们,摆着架子给谁看呢?”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手向着伊诺抓来。伊诺赶忙向着小巷的另一端跑去,却发现是个死胡同。她回过身,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向她靠近。男人嘴里念叨着脏话,脚下虚浮。男人抓到伊诺的手臂,把她拧翻在地,开始拉扯女孩的衣服。在近乎绝望之中,伊诺灵机一动,从不远处抓起一个砖块,狠狠地砸在男人的小腿骨上。男人大吼着吃痛,摔倒在地。伊诺赶忙绕过倒地的男人,从另一侧跑了出去。
伊诺从此只敢在自家的门前练习,尽管要面对邻居不解的眼神,可总比另外的地方好得多。街坊们都以为伊诺遭受了强奸,已经疯掉了,啧啧称奇。一些小孩,总是在远处看伊诺跳舞,然后哈哈大笑着离去。但是伊诺不需要观众,也不需要看客。她只是不停地跳。
后来,她被一个老艺术家看中,亲自教导。她参加舞蹈大赛,斩获第三名。她有了名望,加入舞团,到各处演出。她的天赋不够,但长相讨人喜欢,也足够努力,因此一直留在团里。她邂逅许多人。但她有一个忠实的粉丝。她的每一场演出,都能看见他坐在第一排。她每一次出场,那个男人都挺起身子,眼睛发亮。他的秀发,面颊是那么英俊,伊诺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异性。舞团的姐妹对她说,那是内政部大臣的公子,从小痴迷舞蹈。她的心在燃烧。直到一次大型演出的结束,舞团的所有成员来到大厅接受采访。那个男人从记者席后方冲了上来,手中捧着一大束鲜花,伊诺望见他,就像有什么被点燃了。她猛地站起身,伸开双臂。那男人一步冲向她身旁的舞伴,一个长得不如她漂亮,但父母是富商的女孩。伊诺觉得她丑陋。记者们蜂拥而上,把伊诺挤在一边。麦克风和录音笔送上舞伴的嘴边,伊诺则缓缓地坐下。
后来呢?伊诺年老色衰,终于退位给更年轻而漂亮的后辈。不过她依然不停地跳,因为这不需要什么理由。她只图回到那种舞蹈最原本的神态——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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