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的一天
公元200年的一天
太阳微微升起,透过军营中的将士们的铠甲,庞大的战车照在了袁军中军大营,袁绍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但喊杀声,谋士们声嘶力竭的争辩声,乌鸦的叫声,大地燕紫的哀嚎声仍充斥在他耳边。他想起了与公孙瓒的大战,想起了自己统一全国的理想。“报”,士兵的叫声突兀地将他拉回了现实。“何事如此着急”,袁绍道,“启禀主公您,您”,话没说完士卒先小心地看了眼袁绍的脸色,“说”,袁绍眉头紧锁,您的爱将颜良文丑在战场上不幸殉国了。“哎呀”,顿时袁绍直觉眼前发黑,颜良文丑这是他起家之初就跟随他的老将,这些年忠心耿耿,战无不克,于情于理这都是莫大的损失,“还请主公保重身体,移步帐中与军师商量对策”,走在路上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小儿子正卧病在床,他又讲一步的想到若是他袁绍败了对他袁家是什么下场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血腥味流进他的鼻子,他甩了甩脑袋将杂念抛之脑后,没办法走上了这条路就再不能回头。
刚进大帐,争吵声就接踵而至,一人白衣白袍一拱手率先发话,主公以臣之所见这仗不能打,曹操如今持天子以令诸侯,兴复汉室乃是义兵,而您与公孙瓒激战数年,冀州早已疲惫不堪,应稳扎稳打,恢复生产,同时派骑兵骚扰曹操边境,如此不出数年曹操必败,说话之人正是沮授沮公与。还没等说完旁边一人便打断道:“此言差矣,今曹操刚拿下徐州,根基不稳,且四面受敌,西南有刘表,江东有孙策,此时不打难道要等他恢复过来再打么,主公,俗话说天授不取反受起咎,切不可放虎归山呀”。每天都是这样,袁绍心想,每次两方谋士都会给他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反正都是读书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这一次他不想再等下去了,诸位今我军拥百万之众,兵强马壮,粮草充沛,率军南下。此时沮授单膝跪地,道不可呀主公现舍弃如今一定能胜的方法而将成败寄托与一场战争我想想都替您后怕呀。袁绍抽出宝剑,一剑劈下桌角道我意已决再言不战者有如此桌。
正当整兵结将准备过河之时,传令官匆匆赶来,报:“沮授散家财,逢人边说在上者自大在下者贪功,悠悠黄河我还能回去么。这沮授把自己当什么了,大军已出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抗军令,扰军心,依令当斩。”袁绍愣了愣,却没有像传令官想地那样勃然大怒,他想到了他的过去,青年时期,董卓入长安,屠戮百姓,穷奢极欲,人人皆畏其残暴而不敢言,待到他想废皇帝之时,不知为何一种不可言状的勇气和热血涌上心头,也许是青年的激情,也许是对汉室的忠诚,又或许是一种以天下为己任的胸怀吧,总之那个在董卓欲废帝时候,我站了出来,迎着诸位大臣胆怯的眼神,昂首挺胸道:“这天下之事在这位大臣在天下百姓,又岂在你一家之言”这番话石破天惊,铿锵有力。董卓却没被吓到,拔出宝剑怒喝道:“而要试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否”。我上前一步,用更快的速度抽出宝剑,迎上他的目光:“我剑也未尝不利”,说完走出大殿。许多年过去了我南征北战,打下了大半个北方,却好像丢掉了那个当初的自己。如今看到沮授如同旅人掸去旧物上的积尘,露出的,是当初那颗一尘不染的赤子之心。“罢了,夺他兵权饶他不死吧”我对传令官说:
天黑了袁绍睡了。
我很抱歉没能表现你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