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的外滩,细雨浸湿了石板路上的青苔。十八岁的苏婉守着父亲留下的“云锦裁缝铺”,指尖银针穿梭间,总瞥见窗外黑衣人影如鸦群掠过。某个秋夜,一名负伤男子跌进店铺,塞给她半截烧焦的密信:“他们需要一双记得所有旗袍尺寸的眼睛。”
三日后,裁缝铺阁楼的无线电传来指令——租界大亨“黑鸦”将在百乐门宴请日军代表,地下组织需截获情报。而苏婉被选中的理由,是她为百乐门舞女定制旗袍时,早已记熟了那里的每一道暗门与通风管。
鎏金留声机淌出宴乐,苏婉磨掉了掌心新长起的针茧,以舞女的身份慢慢走进进水晶吊灯的光晕里。(缺执行任务的过程 以及很多细节 什么时候伪装?)
任务成功的次日清晨,上海依旧在浓雾中醒来。苏婉换上男士版型的黑西装,汇入人潮。她低头经过贴满通缉令的电线杆,拐进裁缝铺所在的弄堂。在挂满锦缎的橱窗前,她忽然驻足,摘下礼帽,轻轻挂上门边的黄铜钩。几片梧桐叶落在帽檐上,盖住了昨夜弹孔灼出的焦痕。隔壁煤炉升起青烟,卖馄饨的阿婆嘟囔着:“听说了吗?昨晚百乐门有个舞女…”苏婉推开木门,惊起一室浮尘,剪刀在晨光中闪了闪,像未曾出鞘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