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心的国度与献给你的花束(大作品初稿)

戴因斯雷布,在被金发的异乡旅者、亡国的王储捅穿心脏的那刻,你会不会想起你们初见时、因提瓦特盛放在她鬓角的刹那?

 

如果相遇是一场漫长的别离。

我要讲述的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远在鸽子衔枝、葬火之年后,远在双子星的另一人踏上旅途前。趁着诅咒还未发挥效力、还记得因提瓦特模样的片刻,我提笔回想、记下这个太过遥远的故事。我们的命运早已分离,我猜你早预见到。只是我没意识到度过漫长的相遇后,迎接的是漫长的别离,以那对你或许暂且难忘、对我太过突然的决裂作别。现在的你踏上了怎样的旅途?我不知道。那时的记忆太过模糊,但我依稀记得你与我的初见。

……

轻轻摆手,她没有回头。明明她发梢别的几朵因提瓦特那样的轻盈洁白,却好像成了落满枝桠、压弯枝条的皑皑积雪。好似有什么无影、无踪、亦无形却重若千钧的事物压着、束缚着她。她的步子仍不停顿,裙摆随着步履轻轻转起来,也像一朵因提瓦特了。但恐怕什么事物都无法与她作比。她从不停顿,从不回头,一如往后的五、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五百年的渐行渐远。

如果孤独是相伴永随的课题。

不再注视我的你,心终于不再空落,依旧如此闪耀。

如果毁灭是不可挽救的结局。

无论记忆变得多么模糊,我都永远不会、永远不会忘记那日的场景。

如果同行是终将诀别的旅程。

我们共同行过的国度,我们共同度过的年华。越是回忆,越觉得或许我从未了解过你。…就从我们旅行的依始说起吧。

如果决离是一场无休的死亡。

你从来那么果断,所以对我来说如此的残忍。
如果思念是难以遏制的潮水。

我们分离的十年、二十年,我总掐灭夜中每个与你重逢的幻梦。我们诀别的一百年、五百年,我努力回想,却再无法勾勒出你的面容。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如果我们不曾别离。

你踏上旅途的血亲,像你一样坚定、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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