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箱(正篇/补1+2/小剧场)(非作业)

因为跨越多次修改,前后会有部分矛盾;以后文和补充内容为真相。

(不负责任地仍大纲与设定上来,补3+4+5未完持续)

正篇

人类所能看到的世界局限于最表层的物质,它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面容,总是不为人知的。

绝大部分人无知地生活在世界的表层,享受着阳光的温暖;但无人所知的世界背面,黑云笼罩的空旷世界,下着一场永远不会停歇的雨。

那个世界不存于现实,偶尔有人在睡梦中造访;它存在于梦境的更高处,链接着每一个生灵的意识,而我们可以体会到的,只有笼罩一切的黑云。每一份不幸与痛苦都是逆流的雨滴,融进头顶无形的黑云,云气又化作细细的雨幕降下,打在每一个人心头。

 

能看到黑云的人类很少,曾有人称其成为“卜梦人”,因为他们可以穿梭在与

梦境和黑云的间隙之中。预知未来,窥探过去,但从未有人真正探明那片黑云的真面目,因为去过云层里的人都未回来。

只有一个传说:有一栋洁白的大楼隐匿于黑色的海洋,那里有着所有死去之人的灵魂。它在噩梦的尽头、绝望的最深处、希望的诞生的地方。只要有人能搭建一条足够稳固的阶梯,就可以找到那栋楼,再会思念之人。一切遗憾在那里都可以被弥补。

从未有人成功。

 

灯与夜是特殊的两位卜梦人,他们受到前代的祝福——或者说诅咒,可以看到更加遥远的未来。卜梦人看到的不一定是必然,但他们不能向他人诉说。

只有看到了同样未来的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交流。背负着幸或不幸的预言,尽管可以干涉看到的未来,但千万种不幸,两个普通人要如何去阻止呢?

他们曾试着阻止不幸的发生,也拯救了一些人。可不久后,不幸仍然发生在了一部分幸存者身上;他们可以阻止躯体的消亡,但无法触碰灵魂;那些向着死亡的人,需要被治愈的,恰好是他们的“灵魂”。

他们也失败过——或者说大部分情况他们都无能为力。

与时间竞争,向死亡挥刀,最令人沮丧的是,他们的行为有时反而推动了意外的发生。

夜开始怀疑他们做这一切的意义。

旁观他人的命运,当做无事发生,不才是最轻松且无可指摘的做法吗?

灯也感到疲惫,但她想要寻找一个人。那人曾告诉她,只要拯救了足够数量的灵魂,就可以找到通往“楼”的门。

即使是从未有人达成的虚假目标,她也想要尝试。

那人对夜而言同样重要,所以他不曾反驳。

他们唯一可以理解彼此的存在,是最亲密的伙伴。

至少曾经是。

“那片云在不断降下黑雨,却完全无法抵消它的增长。终有一天,它会崩塌,由不幸构成的暴雨将席卷整个世界。”

短暂的梦境中,他们看到了一个充斥着绝望的未来。阳光不再升起,现实成为噩梦,整个世界长眠不醒,天空下的每一个生灵都不可幸免。

同样是这个梦境,告诉了他们如何利用不幸,以及“噩梦世界”的存在。

黑云由一切负面的情绪构成,只要有不幸存在,它就会不断生长。

它不断降下雨丝,落在一道道意识表面,以抵消它的增长。

黑雨侵蚀意识,就像无处不在的诅咒,勾起欲望与恶意,并令人逐渐忘却自我。但常态下,雨丝过于细弱,尚且无法对意识造成什么影响:意识本身具有平衡的能力,筛去过多的恶,以使心灵清明。但当负载达到极限,黑云崩塌之时,黑色的暴雨将席卷世界,就像一场扭曲的噩梦,无人可以幸免。

 

灯与夜是被收养的孩子,因为他们的特殊。自幼时起,收养他们的老人便在刻意教导他们,润物无声地将至善与“牺牲”埋入他们心底。

老人也曾是卜梦者,那一代的人曾看到预言:两个孩子将会成为改变未来的关键,一位会是照亮黑夜的第一缕光,另一位会成为阴影中的守望者。

循着预言,他们找到了尚且年幼的灯与夜。

没有人知晓他们的过去,因为这并不重要;大人们为两个孩子的命运叹息,但不得不推着他们走向未来。

他们是被利用的孩子,存活的意义即是在未来的某一刻牺牲。

从一开始,他们就知晓自己的命运和责任;从一开始,他们就做出了选择。

 

为何年幼的他们会选择牺牲?

不仅仅是为了活着,也是为了一个人。

灯与夜出生在一个混乱的时代,比起“被遗弃的孩子”,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死在战乱之中。

幸存的大人们东一把西一下地接济过他们,帮助两个孩子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直到一个浑身烧伤、辨不出性别的人找到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人给了他们一个可以安居的住所,盯着他们看了许久——他自称“祁青”,一位卜梦人。

他承认,自己那时想要杀死他们。

作为一个背叛了族群的卜梦人,他知晓两个孩子背负着何种不幸,先他人一步找到他们,将那些预言告知。他不认同将如此沉重的责任交予两个孩子,通过不断的洗脑使他们认同。他想听听两个孩子的选择——在一切开始之前,遵循自我而非那些被灌输的思想。

违背预言又如何,难道一群研究了黑云百年的卜梦人,只会用牺牲他人这种卑劣的手段?

 

灯和夜并不信任他,但架不住祁青用各种美食与小玩意儿来诱惑。

祁青道不在意小孩儿们怎么看他,自顾自地教他们卜梦人的天赋如何利用,带(拖着)他们四处游历。

美名其曰:给你们长长见识。

实际上只是在躲避卜梦人群体的搜寻。

 

祁青命不久矣,他早已预言自己的死亡。

我死后,应该会有个老头子找上你们,哔哔赖赖一大堆。记住,预言里的鬼东西不是你们的责任,如果那老家伙敢逼你们——你们就咬他丫的。

夜总是与祁青对着干,这次难得地听话。虽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经历离别,也难说不感到悲伤。

——如果祁青知道灯和夜的结局,肯定会从坟里气活,逮着两个小兔崽子狠狠地骂。

 

当绝望的预言降临时,灯与夜便已知晓,到了他们该做选择的时候。

一挺聪明的小姑娘,连我都能捉弄得够呛,怎么就想不开呢?还有你小子,从小就犟,非得跟我对着干是吧?

灯和夜的脑海里登时回荡起了邩骂骂咧咧的声音,已经十几年没听到了,但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这样说吧。

 

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没有人清楚具体的过程,灯与夜的存在仿佛被抹去,无人再记得。

只有卜梦人的记录中存留着这一切:

灯的天赋与噩梦相关,她发现人的梦境可以相连,构成一个独立的小世界——集体无意识,那么,如果所有人的梦境相互融合,这样的世界,是否可以抵挡黑雨的冲刷?

她不知晓自己所做是否有意义,只能摸着黑探索前路。她不想做什么救世主,只想要救回一个人的灵魂,并保护一个执迷不悟的家伙。

 

夜选择了与灯相反的道路,主动接纳黑雨,背负不幸,再将它变成自己的力量。对普通人而言,这与自杀无异。但见过灾难到来的景象,经历过无数不幸,夜迫切地想要获得足以入局的力量。对抗早已被定好的宿命,对抗一副伪善嘴脸的卜梦人。

遇到祁青之前,他难以向他人敞开心扉,深埋在夜心底的、对“失去”的恐惧,远比他自己想象中更加根深蒂固。

恐惧与不幸可以作为力量,源源不绝,但若以它为根基,终有一天,它会成为失控的怪物,反噬自身。这是一条走向高处的捷径,也是一条极其危险的道路,不为人世所容;为了掌控不幸,注定有无数牺牲者、试验品,但结果对更多人有利。

有多少选择,始于义,终于利。

 

时至今日,噩梦世界已经成长为一个庞然大物,独立于现实和黑云之间。

它是一座无边的白色城市,头顶着无边无际的黑云。每一栋建筑都代表着一个人的意识,其中隐藏一直漆黑狰狞的怪物——内心深处的恶与不幸;最丑陋的怪物却永远守护着心中最重要、最柔软的部分,直到生命消散,或楼栋倾塌。

噩梦世界处于一片寂静:黑雨飘落无声,被侵蚀的建筑滋生着黑色的纹路,在某一刻无声倾颓;而城市的边缘,新的建筑拔地而起,周而复始。

只有城市中心的高塔不受雨的影响,一个戴着无脸面具的女人总在塔顶仰望。

每当她离去,城市的角落里总有戴着白色玩偶头套的人悄悄探头。

 

夜最初组建的组织组建了现实阴影中活跃的“地下世界”,为拥有异于常人能力的人们提供一个自由的去处。地下世界一直存在一个核心组织,它曾叫烛光,近代被成为“赌场”,牵引不幸,挑选“材料”,掌握着绝望与不幸的利用方法。

但烛光从未逼迫人们做什么,他们更看中人内心的潜力,既领悟苦难,又心怀希望。起初大家已做好徒劳无功的准备,但这条路意外地顺畅。

自称创始者夜失踪后,“烛光”,或者说“赌场”,仍然维持就有的理念,就仿佛夜仍然注视着一切。夜失踪的那晚,阴影铺满地下世界,所有人都听到了门扉开启的声音。

但三十年前,一个成员自称老板,暴力夺权,清算老一派成员;他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获取了遍布地下世界的影子的操纵权。也正是自此时,烛光变成赌场,夜的监管失效,烛光走上楼的老路。赌场为迷途的人提供看到另一个世界的机会,人们可以用自己的一切来交易,获得意想不到的力量;但更多时候,为了掌控不幸,他们将无辜人牵连进来,亲手散播不幸。他们似乎想要打造“神”——超出人类极限的存在,只是一直没有成功。

实验开始扭曲,亲手制造痛苦与不幸,为了力量无所不用其极。

如今的地下世界,是指它的参与者主要的活跃的地方,就隐于现实之中。地下世界最中心的建筑是一栋无人知晓的楼,尽是“空”房间——向地下二十层封锁绝望,镇压又二十层的一个人;地上三十层,装满美梦与欢笑。正因如此,这栋大楼才能以恶为基而不倒。

相传,地下二十层以下,藏着去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在地下世界,要留意三种人:黑色鬼面的赌徒、白色头套的鬼魂、血色眼眸的厉鬼。

赌场的耳目遍布,隐匿于人群,大多都是被胁迫或与赌场交易之人,没有资格标明身份。和那些拥有能力的人一样,他们被称为“小鬼”。“小鬼”的实力参差不齐,大多只比普通人强几分,并不可怕。

只有赌场的核心人员佩戴特殊的黑色鬼面,白色玩偶头套的鬼从噩梦间隙溜出,血眼厉鬼与一个禁忌有关。这三者统称为“大鬼”,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能力,或残忍,或诡秘,或奇丽;三方相互博弈,此消彼长。

 

每二十年一轮回,地下世界都会迎来一次震荡。

冥冥之中相互纠缠的人聚集于此,他们心中藏着一个思念的人。为了每二十年开启一次的“门”,因为一个无人证实的传说,为了无法再弥补的遗憾。没有哪条规定他们必须你死我活,但推开门的人只能有一个。

大鬼入局,小鬼窥伺,卷入者拼死争夺。

逐利之人,竟也因爱恨驻足。

 

“你们是属于天空的飞鸟,应当展翅高飞,会有很多人这样说。但记住,是否选择成为飞鸟,也是属于你们的权利。”

 

 

 

补充:

在记录断缺的那些年

祁青对身上几乎遍布全身的烧伤绝口不提,在临别前夕,两个孩子才知道那是拜织梦楼所赐。

楼自百年前便存在人体实验,捡回孤儿或拐走有天赋的孩子,用惨无人道的方式培养,被美化为“开发潜力,给予他们更好的未来”。也许最初是如此,但事实证明楼的方法是错误的,他们从未把实验体当成自己的同类——或者说,大部分楼的成员认为自己凌驾于人类之上。

祁青曾天真地相信楼的谎言,他是天生的卜梦人,曾是年轻一代最杰出的天才。祁青被培养“成熟”后,楼为展示了隐藏的秘密,期望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同类”。但祁青的做法显然超出楼的预期,他假意顺从,想要揭露这一切,却难以动摇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观念:织梦楼于国教可划等号。

发现徒劳无功后,祁青选择鱼死网破。

所幸,他活过了叛乱,接下来就是无尽的逃亡与追捕。

直到楼愈发急躁,打算杀人灭口。祁青被一场大火淹没,他曾救过的人救下了他,而在所有人眼中,祁青早已死去。

 

一个死人的日子还算滋润,祁青当了个闲散道士,楼教给他的手段让他得以安身立命。他从未忘记有关黑雨的预言,先楼一步带走了预言中的孩子。

他们不叫灯和夜,被称为秀秀和阿藏。

两个孩子很警惕,难以放下戒心——但谁需要他们的信任呢?祁青只想搅乱楼的计划,把预言告诉他们,再让他们有点保命的手段就更好了。

所以祁青一上来就吓唬小孩:我是来杀你们的,不过现在考虑考虑。

 

突然多了俩乖巧的娃,祁青应该开心,但他总觉得,俩小孩每天板着个脸,一点也不像孩子。但终于敲开小孩的心扉,教会他们笑之后,祁青头疼的日子开始了。装文静的恶作剧小鬼文秀,一点就炸的刺头连藏。

是的,他给两个小孩选了姓。至于为什么不跟着他姓祁,是因为祁青觉得,祁姓并不代表一个好兆头。

有时祁青会觉得残忍:他不负责任地闯进小孩的生活,建立起羁绊,但他终归是会离开的,也许很快就要离别,这样岂不太残忍了些?祁青没有过家人,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他见过太多人用一辈子追忆一个死人,她不认为片刻的美好抵得过一生的伤痛。

但文秀和连藏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祁青旧伤很多,再加上反叛与逃亡的经历,他的生命本就所剩无多。

楼的爪牙还是找了过来,几次交手,纵然祁青是个奇才,也渐渐力不从心。

临终的日子,祁青总算能多说几句好话。他开始担忧——深深地——担忧文秀与连藏的未来,怕自己教地不够多,怕自己牵连两个孩子。

在这一点上,孩子们就要平静得多。

他们游历世间,孩子们总想要救下每一个不幸的人,但两个人怎么可能让整个不幸的世界变得幸福?结果必然失败,祁青对此只是苦笑,然后默默地帮助他们。祁青用现实教会他们,人力有所不及,这个世界有很多不可能;但他也说过,坚持自己所认为正确的,尽管它看似无法实现。

 

果不其然,祁青死后,失去庇护的文秀和连藏很快被楼的人带走。

他们端起伪善的面孔,循循善诱——说是洗脑更合适,但经历祁青的教育,这孩子们并没有作用。

他们想要改变预言中的结局,但他们不想被逼迫成为什么救世主,更无法认同楼的理念。

可以说,在和平的年代,楼就是最大的罪恶。

为了私利与地位散播不幸的人,注定无法成为救世者。

顺从楼,就相当于同流合污。

楼的和善出现了裂痕,他们开始威逼,开始站在道德的层面去谴责,甚至搬出已故的祁青。每每如此,总是不欢而散。但文秀将“记忆之楼”的传说记在了心中:有一栋洁白的大楼隐匿于黑色的海洋,那里有着所有死去之人的灵魂。它在噩梦的尽头、绝望的最深处、希望的诞生的地方。只要有人能搭建一条足够稳固的阶梯,就可以找到那栋楼,再会思念之人。一切遗憾在那里都可以被弥补,一切已经死去的都将复生。

她想要再次见到祁青,连藏也是如此。

楼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们甚至想要抹去两个孩子的意识,灌输进制定好的程序。尽管痛苦,尽管无数次想过放弃,为了与祁青的约定——为了曾经美好,为了期望的未来,他们跟随着祁青曾留下的印记。

苦难给予一道道伤疤,也带来无穷的力量。

策反实验体,积蓄自身,试探敌人,他们联合受害者发动了一场比祁青所做的更加严重的叛乱。令人悲哀的是,很多压迫实验体的,都曾经是实验体。他们将自己所受的痛苦施加于无辜的人,却不敢反抗那些伤害他们的人。

 

文秀与祁青所付出的代价也惨烈的。

他们短暂地相聚享受自由,即刻分别:文秀的肉身受损严重,她被逼逃入现实与黑云的间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梦境;连藏带领被解救的受害者,隐藏行踪,在现实世界寻找出路。

接下来的故事你们早已知晓。

命运重回正轨,预言以另一种方式上演。

 

 

补2:

关于织梦楼

楼是卜梦人的聚集地,但不仅仅包含卜梦人——一切拥有超出常人的能力或天赋的孩子,都是楼的潜在成员。约莫就是常人所云的道士天师一类。

可以说,织梦楼是官方所支持的、最大的神秘组织。

与民间的闲云野鹤不同,织梦楼的成员大都是从小接受神秘学教育,挖掘潜力,生长于此,将为楼效力。

这些人就是“幼苗”,未来的林木与希望。幼苗也分三六九等,拥有能力的是一等,有天赋开发出能力的算二等,仅有部分天赋的算末等,一等之中,织梦人是最为特殊的。

楼的历史不可考据,多次易主,甚至曾几近覆灭。

当代织梦楼的掌权人重新执行了不知何代起始的计划——造神与“彼岸”。

楼最核心的资料从来不是它的历史,而是它所研究的事物。这个世界有很多奥秘,早已明确的是,我们生活在一片黑云之下,穿过云层,还有另一个空间存在——有人窥见一栋大楼的虚影,目睹灵魂融入大楼。“织梦楼”的名字就来源于此:去解开黑云与楼的谜题,但后世,总有人妄图横渡天空,去往所谓的“彼岸”。

当代掌权人就是这样的人,楼的核心成员也大都支持他,毕竟持反对意见的人根本无法成为最核心的那部分人。

彼岸的世界,超越人类极限的存在,总会使人迷失,以至于忘却自己本来的面貌。拥有大部分人类所无法得到的力量,因身份被人尊敬,慢慢地就会觉得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丢失人的品性。

也许正因如此,楼的内部分为两派:掌握俗世事务、渴望造神的入世派,以及不问世事钻研学术的隐世派。

如今的入世一派,拥有权力的疯子居多,占据楼70%的武力,行事作风引起大部分隐世派的不满,却无法阻止。

在烈火中救下祁青的人就属于隐世派,擅占卜追踪,干扰视听。

甚至可以说,帮助年少轻狂的祁青叛逃,在文秀和连藏最难熬的时光里帮扶他们、最终重创楼的,就是隐世派成员。

小剧场1:

本篇又名,《没什么素质的大人与捣蛋鬼与刺儿头》
祁青:《没头脑和不高兴》
连藏:《记仇的小气鬼》
祁青:《进化成炮仗的刺猬》
连藏:《你才是刺猬,你全家都是炮仗》
祁青:《没文化和不高兴》
连藏:……
文秀:《你们两个是小孩吗这么幼稚》

小剧场2:

(郁苍是上文中救了祁青的隐世派成员)
郁苍:祁青年轻的时候啊,连小藏都比不过他那个叛逆的劲头。一个势单力薄的小鬼,仗着年轻一代奇才的名头,竟然真以为自己能敌得过那群老怪物。
连藏:然后呢?(虽然不满意被说叛逆,但很想听后续)
郁苍:(此处省略八百字黑历史)叫他这么狂,看他现在栽了吧。
祁青:?你们在说什么
文秀:他在讲你以前的事。
祁青看看心虚的郁苍和憋笑的连藏,脸色渐渐黑了。
文秀一本正经地浇上了最后一把火:(生动地模仿)他说你太狂了,活该栽了。
片刻寂静。
郁苍:(惨叫)(哀嚎)祁青我是你救命恩人!!!(高分贝悲鸣)你不能杀我!!!
祁青:接下来的场面小孩别看 。
于是祁青和翻滚着的惨叫声渐渐远去。

文秀:活该。
连藏:你明明听得比我还开心……(小声)

1人评论了“雨箱(正篇/补1+2/小剧场)(非作业)”

  1. 楼的传说是虚假的,那里储存的仅仅是“记忆”,真正想要见到的那个已经故去的人,早已不可能再相见。
    脑海的最深处不是拯救一切的希望,也不是毁掉一切的绝望,只有一片虚无。
    可这样的虚无——又有多少人愿意凭此自欺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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