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人评论了“记忆中的三场雨”

  1. 第一场是在2024年4月24日,那是一模的第一天,刚刚考完数学,下午准备放学,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打进了我的衣袖,顺着衣管留了下来,留下的水就像我丢失的数学分数,令我悲痛不已。

    第二次是在2012年七月,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小朋友,那是我记忆里的第一场雨,只见雨水顺着台阶流了下来,像一道巨大的瀑布

    第三次是在四月底,我们研学期间,那是当地今年第一场雨,雨水带着一些泥土的清香,当地久旱未雨,雨水只有几滴,下下来后立刻就被干涸的大地吸食干净

  2. 1、那时我喜欢大风,喜欢狂风滚滚,呼啸过荒漠。那是什么样的年纪!当我说起这些,我最好的女生朋友都不能理解我。
    有一天,下雨了。
    喜欢港台音乐、也有着暗恋的男生的我,忽然想要冲到雨里去骑自行车。
    我想要被雨淋湿,一直到踩着车蹬子的小腿,被裤腿紧紧贴在上面。

    你猜我去了吗?
    我去了。
    虽然什么也没发生。我还是一个因为田径队停训而突然发胖的高一女生,我从初一起就暗恋的男生还是不喜欢我,他跟另一个眼线很浓重的矮个子女孩走到了一起。我还是得以在淤泥铺底的河流里前行的姿势,跋涉在我漫长的青春期里。

    2、六年级时,
    有一天下了很大的雨。不对,这是初三的暑假时。中考结束后,我跟爸爸在家,上午,两个初中同班女生敲响了我的家门。她俩都个子小巧,在班里属于玩得很好的一伙。她俩到哪个公园玩,没想到下雨被淋得十分狼狈,知道回家途中会路过我家,就来借衣服。
    于是,我把我最喜爱的两件外套,分别借给了身材略有差异的两个人。
    到现在我都记得两个身上往下淌水的瘦小女生,站在我家客厅空地手脚比划着解释情况的样子。
    可其中一人是谁,我已经有一点不确定了。
    衣服,天晴后她们应该还回来了。可我还是嫉妒。
    其中一个女孩娇俏机灵,被雨水淋得短发狼狈地贴在脑门上,却还眼睛忽闪忽闪,笑起来带着梨涡。我总是那个把自己的好东西拱手相让的。这件事之后很久,我才后知后觉自己为什么会嫉妒。虽然现在我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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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一场:雨水霹雳啪啦打在伞上,空气中弥漫着土壤的味道,他穿着拖鞋在土壤中跑来跑去,让雨水尽情浸湿的双脚,脏惹便在小水坑中泡一泡
    第二场:雨水打在玻璃上,站在窗前感受水气的味道,树叶在风中不断摇曳,电视播报着一成不变的新闻他拉上窗帘,躺在床上睡去
    第三场:黑色的伞组成大海,将两个人隔开,他将伞扔下看向她,而她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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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一场雨在梧桐树下的小石墩,坑坑洼洼的堆了几只小蜗牛。雨水代替细树枝戳开了封住蜗牛壳的白色粘膜,一竖一点的一对角探出来,长长的在深色印记上拖过去。柔软的躯体是粘腻的,散发腥味的,雨天是一只巨大的蜗牛。
    第二场雨在小学门口的小公园,淋过雨的围栏是冰冷的发酸发涩的坐不得的。雨天里我们埋藏的东西都会遭殃,草丛里掖着搜集来的塑料袋饮料罐被冲刷的乱七八糟,令人发愁。
    第三场雨在偷偷穿了妈妈雨衣的徬晚,无数次坐在摩托车后座被宽大的雨衣蒙住头。粗硬的布料长长拖在地上,敞开怀,伸出手,路灯下我的影子像在拍古装剧。

  5. 第一场雨是小时候妈妈和我在我家单元门口那片空地上玩,似乎是骑自行车,很开心。但是正在兴头上,突然觉得冷水从头顶浇下来,我转瞬间就变成水人。脚下本是一层浅浅的混凝土随意铺成的路面,本是苍白的灰色,很快出现了弹珠大的黑点。那黑点愈来愈密,愈来愈急,几乎染成一片。我和妈妈赶快躲进楼道。我能看见雨滴砸向地面,炸开微弱的水花。它们很快,几乎成为迅捷的线。那天的风不大,线是几乎平行的。楼门口种着一圈灌木丛,正是抽出嫩绿的新芽的年纪。雨点很快地锤弯新芽,又粉身碎骨,化为乌有。阴凉的风从门口吹入,让我打一阵寒颤。

    第二场雨是从游泳馆出来。刚刚在水中挣扎的我又冷又饿,用外套紧紧地包裹身体。刚刚踏出游泳馆,雨丝就开始飘散。那水珠并不沉,只是在水坑中轻盈的跳,拍在脸上、胳膊上也只是有些痒。但是却透着深入骨髓的冷。那寒风并不烈,却丝丝的钻入皮肤、肌肉、骨骼,让你不自觉的蜷缩。到了车上,父亲打开热风,我才从颤抖中冷静下来,慢慢舒展开腿脚。

    第三场雨。。。。

  6. 记忆中的三场雨
    1 大概是4、5岁时,踩着略显笨拙,型号稍大的雨鞋,出了门就未曾好好走路,永远在蹦着,跳着,溅起的水花能比当时的自己更高。回家时,脚和雨鞋产生了虹吸效应,砰地一声抽离出来,才发现上面依然被雨水泡出缕缕皱纹。
    2 小学疫情前,一场暴雨过后,天上还时不时淅淅沥沥的飘着雨丝,是独有的,春末夏初的细雨,打在叶子上仿佛套上了一层HDR的滤镜,变得无比鲜艳。骑着车从一处高台的残障通道滑下,激起低洼处的巨大水涡,小伙伴们的笑意浸润在雨点中,时不时流入嘴角,甜丝丝的。
    3 初中的一场暴雨,好似还因此停了课,夜晚闪电划过,将新买的ipad伸出窗去,尝试宣传的8k60视频,还未贴膜的屏幕在第一天便因此沁了水…不过是值得的,慢放里,闪电从弧形绽开,睡前闭眼,仍闪过那极耀眼的光芒。

  7. 宇宙超级无敌暴龙战士—源宗

    第一场雨:大抵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某天,在教学楼中,趁着为数不多的课间,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走下楼梯,男生的左手和女生的右手时不时的碰在一起,他们相识,只是笑笑。走到教学楼的门口,大雨挡住了他们的步伐。于是他们便开始驻足观望这场雨,双手也再雨水的交响曲中,牵在了一起。这场雨,很美,但是两人都不会记得雨水的声音,以及大雨中校园的样子。他们只记得,站在自己旁边的人的摸样,以及掌心的温度。只可惜,画面中的男主人公并不是我,这场大雨,我也只是记住了他们的背影。淅淅沥沥的雨中,教学楼门口前,略显羞涩,略微弯腰的男生,以及依偎在他身旁的女生。

    第二场雨:放学后,下起雨来,家长骑着电动车来接我。我钻进了庞大的雨披,由于找不到头套的位置在哪里,索性便不再将头伸出去。我所看到的,只有脚下飞速穿过的地面。我非常喜欢这个游戏,根据对于拐弯的感知和路面的判断,想象出我走到下学这条我走过无数次的陆的哪个位置。每每都不出我所料,喜欢小时候的下雨,喜欢这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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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孤独求败—面包法老lys

    在世界的尽头,有一条66号公路。
    我只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听说过它,可现在我已经老的掉渣了。 望着镜子中新长出来的第45条皱纹,我知道我离变成一堆灰不远了。我已经拖延的太久,怕死,怕生,怕受伤,怕爱。现在我反倒没有那么害怕了。是时候了,我要去66号公路。
    曾经说着要在我葬礼上载歌载舞的朋友们都一个个走了,只留下我一个在这里苟延残喘。要是他们九泉之下得知了我要去66号公路,他们肯定会被气的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哪个傻子当时发毒誓说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去看那条破路?”我几乎可以想象他们喷火的面孔。“我知道,我知道,可我真的想去看看。”闭上眼睛,我诚惶诚恐的挨骂。还好朋友都已经死了,没人再能拦我。
    镜中的雾气又弥漫了上来,咚咚咚的,是他在敲门。“来啦?”这是我们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什么都没说,唇崩成难看的线,扔给我一个包裹。砰的一声,他甩门跑了。我只以为他很急,在上班间隙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又或是在集市给我买了个来路不明的簪子。他这个人就是这样,送人礼物的时候也从来不会给别人好脸色,“又送礼物又对人笑,引的别人粘着我不走了怎么办?”为了这个事,我骂了他很多次缺心眼。包裹中只有一张破破烂烂的报纸,背面用铅笔写下了几个草的要死的字——亲爱的,我在66号公路上有风滚草的地方等你。无头无尾,像是醉话,我根本不想理会。我们城市里根本没有一条66号公路,我特意去查了,连首都里也没有,整个国家都没有一条该死的66号公路。第二天,穿着半新不旧的土耳其绿警服的警察来找我,“女士,您见过这个人吗?他昨晚死了,枪杀。”“不,我不认识。”
    那是他,可我不敢说。
    浓浓的雾气散了一点,我又看见自己的皱纹。我想,我细细的反思自己50年前的所做所为,我当时为什么不敢承认他是我的爱人呢?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那里是很乱的,到处都是黑帮,警察也只不过是会说“请您去死”的文明黑帮。所以我不敢说我认识他。我怕啊。我连夜将那张报纸烧成了灰,又把灰洒进了墙角的耗子窝里。其实我撒谎了,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根本没听过66号公路,可我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忘过66号公路。
    我后来又嫁了人,嫁了一个顶顶正派的人。他会在每个纪念日笑着给我送上礼物。 当我们的儿子五岁生日的时候,看着满脸奶油的儿子和他,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想起他和该死的66号公路了。等到我儿子十五岁生日的时候,我那顶顶正派的老公和别人滚到了一起。比起他和别人滚到一起更让人生气的是,我的儿子早就知道了这一点,他一直在帮他的好父亲遮掩。我扇了他们俩一人一个巴掌,然后就永远的离开了我十年里的家。也许笑着送礼物的真的没好人,66号公路又在我的梦里面出现了。我找遍了我能拿到的所有旅行书,还是不知道66号公路到底在哪里。

    我爱上了一个姑娘。在这个老鼠和下水沟比幸福还多的城市里,在一年有三百天都刮沙尘暴的地方,她在唯一的一家花店上班。我的店铺在他对面。我是修皮鞋的,有时候也给来往的骆驼钉蹄子。我暗暗的打听,知道她是在亲戚的花店里面帮工,一周有四天半在花店干活,剩下的时间要去照顾叔叔家的小儿子。她每天看起来都很累,搬花盆的时候脸上的汗融着泥土流下来。她在花店的时候梳很长的一条粗马尾辫,蹲下来的时候她把辫子甩到前面,发尾在花朵中画出一条世间绝无仅有的弧线,嗖的从腿间垂到地面。等她不得不去看孩子的时候,那个魔王一直以揪她头发为乐,她就把辫子在头顶挽成一个大大的发髻,远看活像顶了一个水缸。因为这一点,我爱上了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开口,花店的姑娘怎么会看上一个当臭皮匠的穷小子?找我修皮鞋的都是穿的起皮鞋的富家公子,我在钉子铁锤咚咚作响的空隙中听到他们说,要是想让一个姑娘爱上你的话,笑着送她礼物是最管用不过的。也就是同一天,骑着骆驼的商人满身沙子,让我给他那匹快累死的骆驼修修蹄子。这次我没有偷听了,可是他们的话像螺丝刀一样钻进我的耳朵。为首的商人向同伴炫耀自己得了一只“绝无仅有”的银簪子,我抬头看了,上面还镶着一颗绿宝石。我眼前突然想到她,发尾在玫瑰花丛中一闪而过,可这次却有一点绿色像小鸟一样跳出来。“那么,您打算把这簪子卖多少钱呢?”我假装不经意的搭话。“告诉你们吧,没有这个数,他油腻腻的笑着,短的像胡萝卜条的手指比了一个五,天王老子也别想买走。”五百!别人都笑他是异想天开,“得了吧你,咱们在这修一次蹄子拢共才用一块五呢,你这价钱傻子才会买。”同行的人骂他。一块五,五百,傻子也知道差的远。

    再过四天就是她的生日了,上天保佑,我们在两个月前就搭上了话。她已经知道了我叫何赛,我也假装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叫贝丽莉。贝莉莎,贝莉莎,多好的名字,美的像沙漠里的玫瑰。“贝莉莎,你生日想要什么?”我假装不经意问她,烧的发热的脸强行摆成冷冰冰的面瘫模样。“哼,我能有什么,要是有一天没有人来拽我的头发,我就该念佛。”我又想起了那个簪子。回到店里,我把藏着墙里的所有钱都扣了出来。一共三百二十一块二毛五。

    三百二十一块二毛五,三百二十一块二毛五。店里突然闯进来三个警察,为首的那个胖的要死,一说话连空气中都飘着油花“修蹄子的,你这给马钉个掌多少钱?”“五毛,五毛管四个蹄子,还带梳毛。”上门的生意没有不做的道理。“诶?你就是何塞吧?”另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子说。“何塞!咱们都多久没见了?有十七年了吧?”我努力回想,并没想起来他是谁。“嘶,怎么傻了吧唧的,我,你小时候的朋友啊。哥们现在发达了,瞧瞧,这土耳其绿的制服,多鲜亮。”他是朱鲁斯,我们小时候是对门邻居,只是很久不见了。修完蹄子,等到另两位都走了,朱鲁斯鬼鬼祟祟的把我拽到门后。“别说哥们不带你玩啊,看看你现在的穷酸样儿,给你介绍个好活,干上三天,有这个数。”他比了个一,又十分隆重的加了一个手指头。“二十?”“嘿,我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吗,二百!”我就知道他没有个正经。“二百干三天,这是什么活,杀人放火还是放高利贷?”“没有的事,他说,最近不是和旁边政府抢地盘吗,你去沙漠里面充充样子,冒个人头,根本就不可能打起来,我告诉你啊,他声音压的很低,那些个政客一早就商量好了,军队就是摆个过场,充脸面的。”“这能行吗,打起来可是要吃子弹的。”“你不做有的是人干,最晚今晚七点半来找我,我就住在街对面。”他拍拍屁股就走了。

    坦白来说,我心动了。在这个乱七八糟牛鬼蛇神都有的时节,这种穿几天军装就领钱的活不是没有过。更何况驻军的地方离这也不远,只要找上一匹不那么瘸的骆驼,不到三个小时我就能回来找贝莉莎,不会耽误了她的生日。
    生命中的三场雨
    第一场雨是在夏天傍晚,北京。几个雷轰轰烈烈的劈下来,接着就是雨像发洪水一样浇下来。爸爸骑着电动车,带着我从大姨奶奶家往家走。我们没有雨披,无可避免的浑身湿透。北京的路面排水全都失灵了,马路上的水一直淹到我的脚踝,然后是小腿。我只能把腿抬起来,悬空着撑了一路。电动车劈开的水像瀑布,全都精准的洒到我的裙子上。等到下车时,湿漉漉的短裙和更湿的大腿融为一体,穿着洞洞鞋的脚和小腿都泡在路面的水里,走路时感觉有人在后面抓我的脚腕,低头才发现那些都是在水面上激荡的枯枝败叶。

    第二场雨也是一个夏天下午,在济南。当时我还很小,刚刚学会两位数的加法。那是一节数学习题课,老师在前面批作业,我们就在一个画好了长方形格子的练习本上写黑板上的加法题。教室里只有红笔,翻页和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要求很严格,每个数字和符号都要在固定的一个格子里面,写一道题几乎要用掉半张纸。不知为何,当时的我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下雨的下午就应该用来做一些毫无意义但是一板一眼的事情,比如写在格子里面的数学题。

    第三场雨怎么又是夏天下午,东京浅草寺。我撑着一把不太管用的雨伞,穿着早就湿了前半截的鞋子和袜子,在浅草寺前的街闲逛。我在冷的起鸡皮疙瘩的天气中神差鬼使的买了一个冰淇淋,结果它化的无敌快,糊了我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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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鸽萨克骑兵-平

    第一场雨

    某次去沈阳足球集训的时候吧,似乎是四年级。一天傍晚教练带着我们全队出去吃饭,出了酒店大门,才发现天上稀稀拉拉的掉着一点小雨滴。这种小雨完全不用打伞,就任由雨水清清抚摸着头顶,静静伸出手掌去感受雨点的温度便可。队友们在一旁嬉戏打闹,我莫名的不愿意加入其中。沈阳夏日的傍晚是燥热的,但是傍晚的雨是凉爽的。雨点驱散了一点热量,让我的内心无比平静。我边走转头看着路边的某家商店,眨眨眼,眨眨眼……突然意识到,我竟然能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自己在眨眼,自己在行使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我们的意识是多么奇妙啊,虚无缥缈却能实在的控制一个庞大的生命体。雨中,深思。

    第二场雨

    我喜欢玉兰花。
    小学的校园里,教学楼中间的天井中长着一排玉兰树。每年的春天就是我最喜欢的一段时间,因为可以在玉兰树下坐着,在淡淡的香气中干任何自己想干的事情。但是似乎每年暮春都会有一场雨,把所有的玉兰花瓣给打落,不久之后,树上便满是翠绿,再也看不到粉白娇嫩的痕迹。
    12岁那年的春日,学校里的玉兰仍然开的无比娇艳。我如往年一样与朋友漫步于玉兰树下,畅谈着自己的理想与未来。正谈到兴起时,一场毫无预兆的大雨滂沱而下。玉兰花瓣被打的支零破碎,如同我们这批好朋友一样,今后不知还是否能相见……
    不过后来想想,化作春泥更护花,掉落的花瓣在来年还会化作养分让树上开出更娇艳的花,没准我们哪一天还会再度相见,再度在玉兰树下漫步呢。

    第三场雨

    晴。
    乐。
    阴。
    低落。
    雨。
    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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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最久远的一场雨。
    那时我可能还在上小学,一夜大雨。清晨,我的大姨带我去上学。出了楼门,满地的毛毛虫般的花序。那时的我很害怕这种长条状的虫子(现在也略有些),尤其是蚯蚓。于是我在楼门口不敢往外走,大姨怎么劝也劝不动。最后的结局是怎样我忘了,可能是背着我去的或者给我请了一天假在家吧。
    初中时的一个夏日的晚上。
    天气很热,我全身衣服和被子都被汗湿透了,睡不着。由于我若是听着空调或风扇的声音便睡不了觉,便也没有开,只能在床上闭着眼祈祷能睡着。我的床旁边是一扇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夜景(我一向睡觉不拉窗帘),在一次尝试睡着无果后睁开眼,窗外不知何时已下起了小雨,凉爽的气息从窗外透进来,对于一直处在酷热中的我如同久旱甘霖。我当时还顺便写了首诗将这场雨记录下来,但现在好像找不着了。
    高中后,在北大附中的一场雨。
    这场雨本身并不太值得记念,只是因为在这场雨中我感受到了真挚的情感(即使可能是盲目的),以及我的怯懦。这个我不太愿意展开,就不算了。后来还有一场雨,很巧合地,与这场雨呼应了。
    刚上高中,大抵是军训期间。
    那时我在高中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又下了场雨。我在南楼大厅(大抵是叫这个)和一些同学避雨。那场雨不小,我又很激动,于是我不再在屋里避雨,走出了楼,感受大雨打到我的身上,于是我又写了首诗,这个还在(
    以及上了高中后一段时间,我最近一次搬家以前。那时的我很激动、也很惆怅,因为告别了许多朋友,又遇到了几个新的人(但大抵还不是朋友),更想到三年后还会有一次更盛大的告别和相遇。适逢其会,一场秋雨下了。虽然窗户没开(还是之前那个落地窗),听不到雨,嗅不到湿气,但这场雨又让我写了首诗(算是比较巅峰的一个)。
    bur怎么成了记忆中的三首诗。
    总而言之,我记忆中的雨往往不是雨本身。若是长久待在一个地方,那总是有无数场雨,又有何可纪念的呢?变的只是我的内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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